第十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by 书吧精品
2018-7-27 06:01
第十章 机缘巧合再下一城。
听到脚步声,我和剑虹连忙整好衣服走了出去。原来是安琪和小玲回来了。
第一次出去办事的安琪显得十分兴奋,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一路还大呼小叫:“昔哥,你在哪啊?”
我迎上前去,问她:“事情办妥了吗?”
“嗯!很顺利耶,货已经提出来了,放到中兴仓库去了。”安琪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让我一阵好笑,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让她办了一点小事就高兴得像中大了奖一样。
要是平时,我是一定会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可爱的小女孩的,但今天我却没了那心思。因为我看见随后进来的小玲神情有点异样,一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低着头就往会客室里去了。就这一瞥间,我发现小玲的头发有些许凌乱,眼睛似乎还有一点红肿,样子就好象……好象是同剑虹那天从廖科办公室出来时一模一样。这个念头在我心中甫一升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有种不祥的预感。
“安琪,你和曼玲去了海关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我紧张地问。
“没有啊!玲姐带我去到海关后便去找了廖科,然后廖科就拿了放行条跟我说叫我去楼下的办公大厅办手续,办完后我就又去了堆货场提货,很顺利啊。”
“那曼玲有没有跟你一起去。”
“没有,她在廖科办公室跟他聊天,我提完货后才回去找她,刚好在楼梯遇见了,就一起将货送去仓库的。”
“那你回去找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吗?”
安琪一脸茫然,“有什么不对劲?我不知道啊!昔哥你指的是什么啊?”
唉!算了,问这个单纯得有点傻里傻气的小妹妹,问了也是白问。我挥挥手说:“没什么了,这事办得很好,你先回去吧。”
安琪应了一声就走了,我恨恨地想:完了,曼玲一定是被廖科这老淫棍给玩了,真想不到这个老东西竟这么胆大妄为,一个没吃到嘴马上又瞄上了另一个,虽说曼玲长得没有剑虹那般妖艳,却也是青春靓丽别有一阵风情,早在我的猎艳计划之中,怎么我那么倒霉,总让廖科这老不死的拔了头筹,不过还好廖科这老家伙没看上安琪这个傻乎乎的小妹,要不然我可就要心痛了。因为据我多日来的了解,公司里大概也就只剩下安琪可能还是个雏儿,其他人不说也罢。我可得早日把她给收进囊中,脑瓜一转,一条妙计浮上心头……想到这儿,我不禁有点欣欣然。四下一看,公司空荡荡的,连剑虹也不知何时走了,只有会客室里传来了压抑的抽泣声。哦,得去安慰安慰曼玲才行。
走进会客室一看,曼玲坐在长沙发上,我走了过去坐在她旁边。
“怎么啦?曼玲,谁欺负你啦?来,说给昔哥听,昔哥给你出气!”我扮作毫不知情,要多温柔有多温柔地对曼玲说。
这一问,曼玲倒“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扑上来一把抱住我,说了句“昔哥,廖科他……”就没了下文,只知埋头痛哭。猝不及防地就抱了个温玉满怀,倒把我搞了个手忙脚乱,更何况我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美女垂泪那更是受不了,这一来,原先想好安慰她的话就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只知道搂紧她,用手轻轻地拍打她的后背给她顺顺气。
曼玲这一哭就哭了足足有十几分钟,直到快断气了才停下来。情绪稍稍平复,曼玲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从我怀里挣脱出来,看着我胸前被她的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白衬衫,一抹红霞悄然飞上了脸庞,竟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昔哥,弄脏了你的衣服。”
这个时候竟还能这样彬彬有礼,真是个可人儿。梨花带雨、泪中含羞,这样的女儿家娇态大概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对曼玲的爱怜悄悄滋生着,对廖科的仇恨也不知不觉加深了几分。我拍了拍胸膛对她说:“没事的,昔哥的胸膛永远是你避风的港湾,你想什么时候来停靠就什么时候来。”
说这话后来想起连我都觉得十分肉麻,但当时却是很自然地就说了出来。让我意想不到的是这话产生的杀伤力,只见曼玲美丽的丹凤眼一眨,又是两滴晶莹的泪珠滴了下来,很自然地又靠在了我身上,手按在我的心窝,羞答答地说:“昔哥哥,你对我真好。”
这次的拥抱和第一次的意味那可是大大的不同啦,第一次拥抱那是好象溺水的人突然发现一根救命稻草本能的就捉住了,这一次却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依偎过来,心目中也就有了点把我当成她最亲近的人的味道。
我双手轻轻地捧起了曼玲娇俏的小脸蛋,光滑如镜的脸蛋上一片红霞映红了我的眼睛,乌溜溜的大眼珠里还有晶莹的泪花在闪烁,从那目光里我读到的除了感动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引得我心神俱醉,情不自禁地我就俯下头去吻干了那泪珠,那泪珠含在嘴里咸咸的,使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我又往下含住了两片薄薄的嘴唇,曼玲顺从地微微张大了嘴巴,舌尖同舌尖一接触便缠绕在了一起,一股芳甜的津液被我贪婪地缀吸着,直渗入心田。
许久,我才放开了曼玲,她的眼神显得有些迷乱。“告诉我,廖科那老不死的都对你做了些什么?昔哥给你出气!”虽然我知道此刻问这样的问题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但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和强烈的好奇。
曼玲已经将我当成了她的保护神,闻言一股脑地哭诉起来:“那个老东西真是变态的,下午在他办公室里,他支走了安琪后,就像恶狼一样扑上来抱住我乱摸。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什么‘老黄真是有本事,手下的妞一个比一个正点,跑了一个这又给我送来一个。’我当时给他吓坏了,也不知他说的什么意思,虽说以前有听剑虹说过这个廖科很好色,但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胡作非为,第一次见面就敢动手动脚。吓得我一时不知所措。”
“你来公司这么久了才第一次见到廖科?”我稍感意外地问。
“是第一次见他。我在公司是做文书工作的,平时都很少出去的。”
曼玲有些疑惑不解地回答了我,却不知我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下午就是打死我也自己去了,也不会白白便宜了这个老淫棍。
当然,这其中的厉害关系是不能说给曼玲听的,这苦果只能自己吞下了。于是我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她:“那廖科后来又对你做什么啦?”
“后来那变态佬大力的挤捏我的胸部,疼得我受不了,但也使我清醒过来,我猛烈的挣扎着还大声地呼救。但我一个柔弱女子怎能挣得脱呢?他一手捂住了我的嘴,一手又扒下了我的裤子……呜呜……”说到这儿,曼玲又低声抽泣起来。
我心中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又懊悔又觉得很刺激很兴奋。
“他是不是把你强奸了啊?”这句话脱口而出,手也不知不觉地在曼玲饱满的乳房上打起了圈圈。
曼玲好象并没察觉到我的动作,闻言竟“扑哧”一笑,泪中含笑的模样像极了淘气的小孩子,倒把我弄糊涂了:女人真是善变,刚刚还哭得涕泪横流转眼就笑开了花,居然被人强奸了还笑得出来?
曼玲这时笑够了,喘着气说:“他倒很想,可惜他那话儿却不争气,我看见他用手狠命地搓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急得他不住骂娘,他是这样说的:‘他奶奶个熊,上次给那乌龟王八蛋一吓,害得老子现在怎么搞都起不来了,操他娘的祖宗十八代!’……嘻嘻。”
曼玲开心得像个小孩子,学起廖科说话来倒是惟妙惟肖,只是她猜破头颅也想不到廖科骂的人竟会是我。我也想不到我的一时冲动竟间接地救下了她,想象着廖科那想吃葡萄却吃不到口的窘样,我不禁得意万分忍不住也嘻嘻笑出声来。
哈!老家伙都阳痿了还想操我娘的祖宗十八代,下地府去吧!
“昔哥哥,你怎么也笑得那么开心呀?”曼玲的叫声将我从幻想中唤醒过来。
我可还没糊涂到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她,连忙掩饰道:“噢,没什么,我听说你没被廖科那变态佬给侮辱了,替你开心呀!”
当然了,这也是老实话,听说这可爱的花朵还没被摧残我自然是开心得心花怒放。
“后来,你怎么逃走的啊?”我又问。
“后来呀。后来我看见廖科忙着搓那话儿,我就趁他不注意猛地曲膝又给他那儿来了一下,只听得他‘啊’的惨叫一声弯下了腰,我就开门逃了出来喽。”
“哈哈哈……哈哈哈……曼玲,干得好,真绝了!”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一阵狂笑,真是恶有恶报大快人心啊!
“可我现在想起心里还是吓得蹦蹦跳呢!那变态佬下手特重,弄得我胸前现在还疼痛难忍。”曼玲一下子又回复了小女生惹人爱怜的模样。
看着曼玲那楚楚动人的神态,好象正期待呵护的小花,激起我做为男人天生想要保护弱女子的本性。手上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将曼玲紧紧地拥入怀中,两眼充满深情地望向曼玲的眼睛,温柔地对她说:“小傻瓜,不用怕了,在昔哥哥怀里,现在没有人能伤害到你。让昔哥哥看看你伤得怎么样了?好不好?”
曼玲羞得直往我怀里钻,喉咙里发出了若有若无地“嗯”的一声。
我兴奋得差点就要高呼万岁了,说起来这还得感谢廖科啊,要不是他先调戏剑虹和曼玲这两位MM,我哪有这么容易就赢得了美人心。而且先前我还以为让那个老不死的抢先喝了头羹汤,现在才知道并非如此,那种失而复得的狂喜实非笔墨所能形容。
趁曼玲刚从狼口脱险,情绪处于极度波动之中,正是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虽说脑子里也有闪过一丝这样趁火打劫会不会太卑鄙了的念头,但很快就被汹涌的欲火给淹没了……脑里争斗正烈,但下手却不慢,三下五除二就将曼玲的上身给剥了个精光,一对羊脂白玉般的小酥乳从紧缚它的纯棉橘红胸罩中弹跳出来。没有剑虹的那般硕大,但轮廓却更美,呈诱人的圆锥形,绕着顶端的乳晕还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巧的乳头害羞的龟缩在乳晕里,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手轻轻地攀上那对山峰,细细把玩,嘴里故意大声咒骂:“这个挨千刀的老不死,下手这么重,都伤成这样啦,还疼不疼啊?玲玲。”
“嗯,还很疼呢!”曼玲紧闭着双眼,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其实她并没有怎么伤,只不过乳房上有一点点红肿而已,比起那天剑虹的惨样更是不值一提。我之所以故意那样说,是要加深曼玲的痛楚,更容易接受我的爱抚而已。
是不是觉得我够卑鄙的,没办法,为了抱得美人归,耍点阴谋那是必须的,这就叫做善意的谎言啦。
在我手指技巧的挑逗下,曼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像水蛇一样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怕羞的乳头也渐渐凸起,渐渐僵硬……我抽出一只手悄悄转移阵地,摸进了曼玲的裙子里隔着内裤用指甲轻轻的抠弄。
“啊……好痒……哦……昔哥哥……快别弄了……好痒啊……”曼玲扭动得更加剧烈,发出了似讨饶又似快乐的呻吟。
我强压住一把将她内裤脱下的念头,生怕惹起她反感功亏一篑,只是继续卖力地在她下面挖着、扣着……“噢……”曼玲突然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全身一下子变得僵硬,有一股热流从此下面喷出,穿破薄薄的内裤打湿了我的手掌。
这样也能达到高潮啊,曼玲的身子可真敏感,该是时候了,我不无得意的想。
再一看曼玲,只见她媚眼如丝,显见得是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有些神情恍惚。我悄悄转身将她的双脚抬在了肩上,伸出双手将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中间。
曼玲还未回过神来,我就已经挺起长枪对准那密洞一插而入,感觉遇到了一点阻碍,真紧啊!有点出乎意料,但这念头一闪而过,我奋力再一挺,“啪”的一声脆响,两个赤埕相对的肉体终于撞在了一起。
“啊!好痛啊!昔哥哥你干什么啊?”曼玲惊天动地的大叫,身子拼命向后退缩,双手死命捉住我的胳膊,长长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肉内,疼得我咧牙撇嘴。
但我更被她如此剧烈的反应吓懵了,忽然我从她因退缩滑落而露出的洞口下看到了凄艳的鲜血,顺着沙发滴落打在了我的脚背上,如同凋零的玫瑰花,如此的触目惊心。
“你……你还是个处女?”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怀疑自己的眼睛有问题,不敢置信的问。
曼玲嘤嘤戚戚的哭出声来,那声音含着不尽的委屈、仰或是失落,我分不清,只觉得脑里一片浆糊。虽然连做梦都想能干上个处女,但真的再次见到这久违的鲜血,又让我想起了那个第一次在我面前淌着同样鲜血又让我心碎的女孩……一时间,我竟有些时空错乱的感觉。
“昔哥哥,我可是你的女人了,你可得对我好啊!”曼玲幽幽的细语将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
“好玲儿,你放心吧,我当然会对你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女人将她的第一次交托给你,或许这并不是她的本意,但对于良心尚未泯灭的我来说,却意味着一种责任,虽然这也并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我起初只是抱着不吃白不吃的心理,压根儿就没想过和她来真的,更没想到她会是个处女。
大错已铸,多想也无益。我怜爱的捧起曼玲的脸蛋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又再次尝试进入。这次我十分小心,缓缓地进逼,深怕弄疼了她。
“好痛啊,昔哥哥,你轻点儿。”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曼玲还是雪雪呼痛。
“忍着点,玲儿,第一次是会痛点的啦,过一会你就会舒服啦,说不定等下你还会叫我再用力点呢!”
“你好坏噢!”曼玲娇羞不已,举起一双粉拳在我胸头一阵轻锤,软绵绵地打得我浑身骨头都酥软了。
长痛不如短痛,我打定主意。当下硬起心肠,猛烈的开插起来。
“啊……哦……昔哥哥,你要死啦……这么大力……喔……疼死我啦……快停下,快停下……啊……”
曼玲给我的这阵猛攻搞得花枝乱展,胡言乱语起来。但听在我耳里却好比是最强的兴奋剂,我不再管她的大呼小叫,一杆杆直插到底,每一下都正中花心,直插得她两眼翻白,娇喘吁吁。
“哦……受不了啦……昔哥哥,我要死啦……嗯……”
看着曼玲在我身下终于发出了快乐的呻吟,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男人感到自豪的啦。
我鼓起劲再加把力,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穿插……突然曼玲“哦”的一声淫叫,全身猛地绷直,的密洞深处传来一阵强有力的收缩,一股热流浇注在我的龟头上,马眼酸麻难忍,汹涌的激情彭湃而出,同那股热流交汇融和在了一起……我也无力的瘫软在了曼玲的胴体上·············
此情可待成追忆——第十一章SM、才女和我。
***********************************编者按:感谢华傲才女寒梅春晓MM顶力相助,同意将其所作《绳缚》一首收入本文中,为本文锦上添花,特此鸣谢。
***********************************一天里让我接连屌了两个大美女,其中一个更还是处子之身,那份满足自是不必说了,可也是累得够呛,脚跟子直发软,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
送了曼玲回家,我又回了我的小窝,匆匆洗了个澡便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晚上九点多了,脑子仍有点迷糊,习惯性的就想拿手机看看有没有人打电话给我。一摸口袋,竟是空空如也,睡意一下子被吓跑无踪。仔细想了想,一定是下午同曼玲翻云覆雨时将它掉在会客室里了,那上面可还存着那天廖科在办公室里搞剑虹的录音啊!要让别人听到了那还得了!我赶紧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往公司赶去。
诺大的整栋大厦此时显得静悄悄地,没有了白天的喧哗,只有几扇窗户还透着灯光。看更的老伯对于这么晚了还有人来似乎是习以为常,笑着对我点了下头便又顾着看他的电视去了。
匆匆上到了11楼,我掏出钥匙打开公司的大门,在会客室里一阵好找,终于在沙发底下发现了我的手机,心头的一块大石总算放下了。这时,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有男女低声交谈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熟悉,应该是黄总和那个老是把我当成杀父仇人般处处刁难我的林紫琼。他们俩这么晚了躲在公司里密谋什么呢?虽然偷听别人的谈话不是太好,但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我寻着声音的来源探去。
声音是从黄总的办公室里发出来的,我知道黄总的办公室里装了隔音板,只是现在夜深人静,加上他又绝对想不到现在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嗓门放得很大,这样一来,就有些许的声音透过那个平时用来观察员工工作状况的大玻璃窗传了出来。
我蹑手蹑脚的凑到了窗前往里窥视。我拷,窗子被一层厚厚实实的窗帘遮了个严严实实,只能通过从屋里的光线照到人体上倒映出的影像分辨出屋内的情形,只见两个人面对面站着,黄总的双手似乎正在林紫琼高耸的胸部摸来摸去……哇,我感到心跳突然“蓬蓬蓬”的跳得厉害,说不出的刺激。一转眼,发现靠近外墙的窗边有一处地方未被厚厚的窗帘遮住,露出了一线缝隙,忙将脸贴了上去,伸长了脖子往里偷窥。刚好不知从何处突然刮来一阵风,将窗帘吹起了一角,一个白花花的肉体眼前一亮又突地消失不见,虽只是一闪而过,但仍让我看到了林紫琼那个肥美的大屁股和半个硕大白嫩的乳房,感觉中依稀就和剑虹曾说过的一样,大是够大了,可让人玩得太多显得有些松弛下垂,不过无意间能偷窥到这个平时老扮得高贵大方、目空一切的OL私底下这淫贱的骚样,仍让我兴奋无比。
这时,又听到黄总时断时续的声音响起:“几天没玩,这奶子……大了不少……王部长……给搞大的吧?说,这老家伙……咋玩的?”
哇!一听有戏,我忙竖长了耳朵仔细聆听,可只见到紫琼的嘴巴一张一嗡,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大概是还有点羞耻心声音低了八度的关系,急得我是骚耳挠头、心痒难耐。
这个时候,又听到黄总问她:“你对小昔这个人怎么看的,他近来的表现如何?”
哟,说到我了,我忙打紧十二分精神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因为我估计这个女人是肯定不会说我什么好话的。
果不出我所料,林紫琼一听提到我,立马激动得嗓门也大了起来:“这个具往昔啊,简直就是个天生的淫棍,在公司里整天就只知道和女同事们混在一堆打情骂俏,看到漂亮的就一幅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好色样,正经事倒没见他干过。”
我操,我气得在心里将这个贱货操了不下万遍,不就是在电梯里摸了你几下嘛,他妈的就记恨到现在,就算是我不对,也犯不着在背后这样子中伤我吧。更何况都能给那么多老不死的玩了,只不过被我摸了几下屁屁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贱货、骚娘们、臭婊子,我怒火中烧,低声咒骂个不停,倒忘了留意黄总怎么说,不过最后一句倒是听清楚了,黄总说:“我看这娃儿倒有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狠劲,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蛮合我胃口的,将来必成大器啊!”
听了这话,我感动得眼泪都差点流出来了,总算是碰上了个识货的伯乐啊!
我正暗自庆幸,忽然又听到黄总的话音突转严厉:“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办一点点小事,拖了那么久还一点进展都没有,是不是太久没打皮痒痒了啊?”说完后,就听见了啪啪不绝的拍打声和女人苦苦求饶的哽咽。
那哀绝委婉的呻吟听得我血气上涌,禁不住想看个究竟。俗话说色胆包天,这话此时用来形容我是再合适不过了,我压根儿就没考虑这是在11楼,一不小心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翻个身便越过了窗户,脚踩在窄窄的雨瞻上往相邻的雨瞻踏过去。
这一来,我便贴在了黄总办公室向着外面的窗子下,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人敢趴在这外面偷看,所以窗子并没锁上,我一手紧捉住窗沿,一手轻轻的将窗帘揭开一条缝。还没等我看清楚状况,便听到紫琼哭着对黄总说:“啊……黄总,您别打我了,好痛啊!……您也知道,安琪那小丫头懵懵懂懂的,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根本就连什么是男欢女爱也不清楚,再说您又特别交待不能给她下迷药,必须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可这有多难啊,我费尽心机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过您放心,她现在已经对我很信赖了,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能把她搞得服服帖帖的。”
“什么!!!这个臭婊子竟在打安琪的主意!”林紫琼一口气便说完了,可听在我耳里,却无异于一声炸雷。这么些天下来,我已经是很喜欢安琪这个可爱的小MM了,她的纯真就像邻家女孩一样实在惹人爱怜,我可早计划好了要把这个小MM收入囊中,可听他们这口气,莫非……我简直不敢再想像下去了,满腔欲火被吓得无影无踪,竖直了耳朵听他们说下去。只听黄总对紫琼说:“那你可得给我捉紧办好咯,现在嘛,得给你个小小的惩罚。”
“对咯,这个坏心肠的臭婊子就得好好的修理她!”我在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同时睁大了眼睛想好好欣赏黄总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可惜的是,紫琼背对着我,除了看出她浑身一丝不挂,肌肤很白外,其它的啥也看不到。虽然见不到她的表情,但可以想像到她此时应该是很惊惧的模样,因为我听到她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黄总……您……您饶了我这回吧……我……我一定会尽快给您办妥的。”
“啪”一声脆响夹杂着一声惨叫,我见到紫琼白嫩的大屁股上清楚的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手掌印。
“贱奴,忘记了这时候该怎么称呼我了吗?”黄总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神恶煞般,连我在外面听了也给吓了一跳。
这时紫琼好像意识到自己是在劫难逃了,语气突又变得万般柔顺起来:“主人,奴儿知错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
“嘿嘿,这才乖嘛,把手伸出来。”
只见黄总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了一条麻绳,三两下便将紫琼的一双小手捆了个严严实实,接着便又执着绳子的两头爬到了办公桌上,我正奇怪他想干什么,抬头望去,赫然发现屋顶上竟埋有两个铁环,我的乖乖,进出黄总的办公室那么多次了,我竟从未留意到。
方一眨眼工夫,黄总已经穿好了绳子又爬了下来,只见他双手使劲一拽,紫琼“啊”的一声痛呼,整个人便凌空而起,眼见得就只剩下还穿着高跟鞋的脚尖踮着地面。由于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脚尖上,所以使得紫琼修长圆润的双腿线条显得分外分明,充满了女性阴柔的力量美。
黄总哈哈一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甚为满意,双手按着紫琼的柳腰猛力一推,吊在半空的紫琼便像个陀螺般的旋转起来,口中惊叫不断。
雪白的肉体、硕大的乳房、纤细的腰肢、黑乎乎的茂密森林在我眼前像放电影一样飞速闪过,一丝不挂的曼妙胴体显得动感十足,满眼活色生香,就连女人痛苦的呻吟也好像变成了悦耳动听的配乐,直把我看了个目瞪口呆,不知身处何方。
黄总也是手托腮帮欣赏着,忽地又眉头一皱,似乎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只见他手在桌上一摸,又拿出了一条好似是橡皮筋的细绳,这时紫琼也已停了下来,黄总便拿着这条细绳熟练的在紫琼的身上绕来绕去,这打一个结那打一个结,末了还在她的胸前慢条斯理的细细摆弄着什么,紫琼也是默不做声的任他摆布,只留了个光滑如玉的后背给我欣赏,气得我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跳将进去看个明白。
好不容易总算等到黄总忙完了,以为这下又有得看了,可这老不死的竟是后退了几步,眯着他那对老花眼慢慢观赏他自己的杰作,脸上尽是得意洋洋的表情,一点也没顾及到我的感受,把我气得直骂娘。嘻嘻,不过要真让他知道我正在外面偷窥他们,那还不得一脚把我给踹下楼去啊。
耐着性子等了好一会,黄总好像欣赏够了,又把紫琼转了个圈,这下我又可以大饱眼福啦。只见紫琼原本硕大得有些下垂的乳房经过黄总一番摆弄后,竟是神奇般的缩小了些,而且是十分坚立挺拔,连小小的乳头也拚命伸长了脖子,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掉出来的样子,本是白皙如雪的肌肤也变得绛红剔透,看起来就像胸前挂着两个熟透的红苹果。
“莫非这就是SM???”我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仔细端详起来,这才看出那条像橡皮筋一样的细绳环绕着紫琼乳房的根部,纵横交错,硬是将那柔嫩的乳峰束缚得高耸峻秀,令女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别样的美丽,不禁使人感叹小小一根细绳的魔力竟有如此之大。
我兀自沉浸在这凌虐的凄美中失神,忽又听得紫琼又是“哦”的一声娇呼,涂得殷红的性感小嘴张得老大,看那样子,似乎是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受到侵袭。
果不出所料,紫琼紧接着又显得无比娇羞的说“主人,您别老挖奴儿的屁眼嘛,麻麻的好难受啊!”
“死贱奴,记住,你不过只是我的一条母狗,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哪轮得到你说话”黄总的声音突然就严厉得让我听着都觉得阴森恐怖,可他话锋一转,却又是变得轻柔无比:“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小屁眼,又窄又紧又热,每次都夹得我的手指头好像要熔掉了似的,真是好爽。”
哇,那一刻我对黄总可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真不愧是在官场上混过的,将那套红脸白脸玩转得炉火纯青。别说是紫琼那样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算是我光听到他这阴晴不定的语调也给他搞得心生恐惧。只不过他怎么好像对女人的菊花蕾特别感兴趣似的,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紫琼的脸上这时是一幅含羞受辱可怜兮兮的模样,嘴里欲语还休,两滴豆大的泪珠欲滴未滴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让人见了不由得心生怜惜。
不过对我来说嘛,倒是恨不得黄总下手再狠一点,最好是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嘿嘿,谁叫她心肠那么歹毒,竟然想打我安琪的主意。
黄总也好像知道我心意似的,玩够了紫琼的屁眼又在办公桌的柜子里翻出了一条皮鞭,那皮鞭大约有半米长,前端似乎还分开成了几股。
只见他拿着那条皮鞭在紫琼的面前挥舞,发出“嗖嗖嗖”的尖锐风声,虽然我见不到紫琼的脸,但也能想像得到她一定是给吓得面无血色了。
黄总边挥舞着皮鞭边说道:“现在该是好好惩罚你一下的时候啦,贱奴。”
说着就是“啪”的一声响,却不是打在紫琼的身上,而是打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所以声音也显得特别大。
我正微感诧异,却突然发现紫琼修长的双腿不知是因为长时间用力的挺立还是因为突然受到的惊吓正在瑟瑟发抖,全身的肌肉奇怪的痉挛不止。仔细一瞧,这才注意到紫琼双腿间的地板上忽然多了一滩水,还不断有淡黄色的液体顺着她光滑的双腿流下来。哇,这个高贵的大美人竟给这一鞭吓得失禁啦!真是挺羞耻的。
我也给这难见的一幕刺激得兴奋不已,胯下又是憋得难受。但听得紫琼哭着哀求黄总:“主人,奴儿一定会好好听话的,您别打奴儿了吧。”
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凄绝哀婉,令人听了心里一阵阵发酸,真是闻者落泪,惹得我也动起了恻隐之心,但我马上又想起了她是怎样对待剑虹的,扮得一幅可怜相内里却是蛇蝎心肠,更可恶的是就连安琪这样可爱的小女孩她也想下毒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这儿,我刚冒起的一丝怜悯又被满腔怒火给压了下去,心里暗暗给黄总加油:“快打,快打,打死她……”我这边急等着看好戏,黄总他老人家倒不着急了,他悠悠地说道:“哟,这还没怎么着呢就吓得尿尿啦?倒真让我心疼呀。嗯……不打你也行啊,古有曹植为免兄弟相残而七步成诗,传为千古佳话。如今嘛,我想你以这鞭子和缚在你身上的绳子做一首词,你如能在我数到七之前完成的话,那我就不打你了。”
这算什么话嘛这是,这个时候了这个老不死的竟还有心思趋庸附雅、谈诗论词。明摆着就是想教训紫琼却还偏想出这么些法子来折磨她,就算她才智再好,恐怕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想出来吧。
我正暗自思忖着,那边厢黄总已经堪堪数到七了,手中的皮鞭高高举起做势就要落下,我也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静静等待那石破天惊的一击。
这时,紫琼却忽然惶急地叫起来:“主人,别打,别打,奴儿想出来了。”
“哦,还真想出来啦,那快说来听听,不过要是说得不好的话,那等一下我下手可就不在留情啦。”黄总显得有些兴奋的说,我也感到十分意外,这么快就能想出一首词来,难不成紫琼真有曹植那冠绝古今的才情???
这疑惑很快就得到了解答,但听得紫琼悠然一声长叹,似有几许落寞几许幽怨尽在其中,一缕抑扬顿挫满含哀怜的清音在空气中娓娓飘荡开来……“莫笑其软,当叹其坚;长为神鞭,短为利剑。其本百种,其色千颜;其形类蛇,其性类钳。遇强兮挥为利剑,遇弱兮缚之如藤。闻者心惊,观者胆破;运之如飞,驾之如电。野马可得缰之,飞舟可得系之;山高可得攀之,鱼肥可得网之。盘之不见其怒,欲动正待天时;遇火宁为玉碎,遇水更显其质。君不见神鹰欲起兮埋双翅,力拔山兮气盖世!”
词方咏罢,直震得我差点一个后翻跌下楼去,世间竟真有如此满腹诗纶的才女,七步成词之急智比之曹植亦不遑多让。
恨一个人也许需要很久,喜欢一个人却似乎只需瞬间。刹那工夫,紫琼便让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似乎不再是一个阴险毒辣的蛇蝎美人,而只是一个在暴虐下逼不得已而为之的可怜女子。
此时,我的心情真的是很复杂,既有些希望看到黄总再对其施展暴力好让我开开眼界,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忍。
但见黄总好像对紫琼能这么快想出一首绝妙好词来也有些诧异,但只一小会,便听得他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才女就是才女啊,真不愧是我的心肝宝贝,这也没能难倒你。好,我说话算话,不打你了,不过嘛……”
黄总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我正猜想这老头子又想出什么损招,便见到他拿着皮鞭的末端在紫琼裸露的娇躯上游来游去,口里狂笑道:“我可没答应不给你挠痒痒哦!”
紫琼被柔软的皮鞭不断传来的骚扰弄得麻痒难忍却又避无可避,娇躯如同水蛇般腾转挪移,口里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语不成句的哀求:“别……主人……别挠了……嗯……好痒啊……奴儿受不了了啊……”
“痒啊,哪里痒啊?是不是下面的小妹妹又在思念我的小弟弟啦?”
黄总肆无忌惮地用言语羞辱着眼前显得柔弱无依的美娇娃,脸上掩不住身为‘主人’的优越感,洋洋得意之色尽显于外,直看得我双眼冒火。
更不可思议的还在后面,只见黄总双手一张,挽住了紫琼双腿的腿弯又猫下身去将它们扛在了肩膀上,紫琼全身的重量几乎一下子全堆在了系在手上的那条麻绳,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叫,让我不由得担心她幼嫩的双手会不会给勒断了。
但我的视线又很快被黄总手上的皮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他拿着那皮鞭径往紫琼的两腿之中插去,但听得紫琼“哎……”长长一声夺人心魄的消魂呻吟,引得我心神一震,脚下一个踉跄,竟一脚踩空,身子便往旁边直坠下去……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