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婷婷欲立 by 书吧精品
2018-6-4 06:01
第七章 论生平双姝欲海鏖战 多转折总兵夙愿得偿。
话说那女子进得屋中,抬眼观瞧,但见凌乱的女装散落一地。她伸手拿起丢在桌上的粉红丝绸肚兜,这软滑的肚兜,不知被谁扯断了绳子,一滩浓精被抹在了牡丹绣花上,显得愈发淫靡。深深吸了口气之后,女子移步到刘婷床前。
床上亦是混乱不堪,男子阳精的腥臭和着刘婷身上胭脂水粉的味道,搅得人意乱情迷。昔日的小将军刘亭,如今,似是个被轮暴到体力不支的女子一般,瘫软在锦被绣榻之上,也不管不论是自己的身子还是这棉被,早已涂遍了不只是谁的阳精。见刘婷双目无神,心思不知在几里雾中,女子也不说话,只是用那丝绸肚兜轻轻摩擦着刘婷的面颊,却不知是把刘婷面上四散的阳精拭去还是把这秽物涂遍这秀气的脸蛋。
刘婷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眼女子,忍不住泪眼婆娑,道:「香儿,你没事就好,苦死我了。」言罢,就抱住了床前的女子,放声痛哭。而那女子听得刘婷说自己没事就好,只是微微停手,继而捞起刘婷的素手,轻轻攥住,缓缓揉捏起来。
原来,这在隔壁观看刘婷一夜淫战的女子,竟是菊香!
菊香任由刘婷痛哭,动也不动,低头不语,过了些许时候,待刘婷哭声渐弱,方暗自低声一叹,手上的的丝绸肚兜不知不觉间慢慢缠绕起刘婷的双手手腕,道:
「小姐苦吗?我见小姐这一夜却是舒爽的魂儿都飞到九天外去了,直似个经年累月没被男人喂过的淫妇,昨夜总算被几根粗管子喂了个结结实实,还认了三个不知是亲哥哥还是亲爹爹的亲戚啊,呵呵呵呵。」一番话下了,虽然流利顺畅,不知事先演练了多少遍似的,却又嘶哑刺耳,个中颤抖,欲盖弥彰。
刘婷蓦地抬头,一双杏眼满是惊异,不知自己心爱的菊香何出此落井下石之言。
菊香也抬起头来,满目凄厉的恨意,一字一顿问道:「刘亭,你知我名菊香,你可知我姓什么?」也不待刘婷答话,菊香又咬牙切齿道:「我姓侯啊!青山寨寨主侯安的侯!!被你叔叔刘忠卑鄙暗算的青山寨寨主侯安的侯!!!」言罢,就将扎在刘婷手腕的肚兜缠紧,一把又将她推倒在床上。
刘婷突闻此言,却是瞠目结舌,呆若木鸡。
菊香却是自顾自的将身上衣物几下脱了干净,但见玉体妙曼,欺霜赛雪,曲线凹凸,玲珑有致。菊香胸前一双玉丸没了衣服的遮掩,显得肥硕白嫩,一般男人竟是只手难以掌握;美臀浑圆高翘,呼吸之间,臀肉微微颤动。再加上乳上两颗樱桃红得发紫,明眼人足以见得,这外表清纯似是处子的菊香,其实早已破身,甚至不知已在欲海中纵横几何。
然而,让刘婷呆住的,除了菊香满目的恨意和熟透的身体,更有一件事物让小将军惊骇莫名:这美娇婢菊香的胯下,真真昂然挺立着根硕大的阳物!
菊香分手抓住了刘婷纤细的脚踝,一抬胳膊就将刘婷双腿分开,露出了小将军被原来下属暴干了一宿的菊花,也不管那嫩菊已是又红又肿微微凸起,丝丝白浊精水正缓缓流泻,挺腰上马,便将自己胯下不该有的硕大阳物抵住了痉挛着的肛口。
且看菊香胯下的阳物,通体肉黑,青筋崩起,比之寻常壮汉胯下的事物也粗了两圈,长了三分,尤其龟头如同鸡子般大小,其后的肉棱亦是菱角分明,哪里是个享乐的事物,分明是件杀人的兵器。
菊香一杵之下,那刘婷菊肛紧缩,竟然不得入内,菊香刘婷却同时哼了一声,似是均有难忍的痛楚。
刘婷这时反应过来,无奈双手被缚住又给自己压在背后,只能挣扎着欲意夹紧双腿,扭腰曲腿之下,自是乳波臀浪,别有一番风味。
菊香一击不中,刘婷急忙喝住她:「香儿,你,你怎么了,我,我是你的刘亭啊,你怎么,怎么……」
话还没说完,却已被菊香大笑打断:「哈哈哈,你个蠢材,到现在也不明白吗?十年前,你那丧尽天良的叔父刘忠假意招安我父,可怜我父意欲率众顺应朝廷,不想你叔父贪图军功,酒宴之上下了蒙汗药,我全寨三百条人命全葬送在狗贼刘忠之手,就连我们这孤儿寡母也不放过,我母亲被侮辱致死,可怜我那时年仅八岁,清白之身,清白之身……」菊香愈说愈急,直怒得浑身颤抖不已,口中狂啼一声,又是用力一挺腰,生生将胯下阳物挤进刘婷嫩菊。
刘婷只觉得似是被人从胯下生生劈开一般,一股剧痛袭来,直疼的眼前发黑,金星乱闪,眼泪忍不住扑簌簌落下,再也无昔日沙场少年英雄的气概,却多了床上娇娃的娇弱,让人忍不住去欺她弄她。
菊香面红目赤,哈哈狂笑起来:「天可怜见,石二娘之父率众来援,我方才逃得一命。我卧床半年有余,大解小解俱是仆人伺候,半年后这残破是身子总算好了,却苦不过年幼受创,我业已,业已无法怀孕生子了……」说到伤心处,亦是涕泗横流,却从未停下胯下的抽送,借着一夜精水的润滑,愈抽愈急,愈送愈快。
快意之时,菊香双臂一叫劲,竟把刘婷放荡一整夜的香软身子翻转过来。刘婷只觉得后庭处被旋扭的又痛又麻却又似是直通脑窍一般,整个人被转的昏昏沉沉,不知不觉之间便被菊香摆弄得雪臀高。多日来刘婷宛若养在深闺大院内的少女嫩妇,身上自是重了许多,却不知是每日灌肠的药物之效还是刑妈妈等人其他的手段,刘婷这一身的白肉已是褪尽男人的精悍,平添了女儿家的柔润,被菊香抽插之间臀浪滚滚,好不惹火。
菊香一边抽送不止,一边破口大骂,十几年的委屈一朝得偿,似是疯癫。见刘婷被自己抽弄的塌腰举臀,便是素手高高扬起,对着刘婷雪白嫩臀就是一顿狠抽,只抽得自己双手麻痛不止。刘婷亦被抽打的呜呜痛哭,雪臀上红白交映,火辣辣痛麻难耐,和着后庭中止不住的麻痒,直直搞得小将军无所适从,不知所措。
偏偏刘婷耳闻菊香所遭所受,心头大恸,却又茫茫然想到菊香接近自己应是为报仇而来,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麻痛痒夹杂而至,一时间不自禁的啊啊呻吟出声。
「哈哈哈,叫啊,大声的叫啊,像个真的婊子一样叫啊,如今你却是清楚了吧,我本是石二娘身边的人,接近你是为了取你和你那狗贼叔父的性命,报应不爽,你那恶贼叔父已在乱军中被斩杀,可惜我未能亲自下手报仇。万幸还有你留在世上,我侯家所受所遭,俱是拜你叔父所赐,父债子偿,我也要你受着千人骑万人跨,当着日日扮新娘夜夜换新郎的男婊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菊香似是癫狂一般,合身扑到刘婷身上,一手捏住刘婷红肿胀硬的奶头,另一手却一把攥住了刘婷那半软不硬的小巧阳物。「哈哈哈,我本想阉了你,却又不能这么便宜你。万一刀下不准,你去阎王殿落得轻松,我这大仇无望。我就是要留着你这事物,让你空有男人的玩意,却只能做男人胯下的玩意,哈哈哈,甚至是我胯下的玩意。」菊香说着,亦攥紧刘婷的男根。那男根早已没了昔日小小将军的威武,软软囊囊,被姑娘家的芊芊素手竟然一把完完全全攥住。菊香却未曾使狠劲,却四指揉捏小巧肉棒的棒身,拇指对着不断滴落粘滑淫液的马眼摩擦起来。
刘婷只觉得一股电流震得自己浑身酥麻却又不自禁的用力,蛮腰扭摆,肥臀起落,对着菊香胯下的阳物和自己胯下菊香的素手,不知是迎合还是摆脱。啊啊不要之类的求饶之声不绝于耳,哪里还有昔日沙场将军的风貌,直似个被男人玩弄的不能自已的婊子。
女子床上本就更胜男子,一般男子射精缴械之后必然无力再战,菊香却夹着胯下阳物抵死淫虐着刘婷,多时以后菊香竟也也有些累了,不再挺动,双手按住刘婷新生的肥乳,用力揉按抓捏起来。打开刘婷被玩弄到脱力的双腿,菊香挤在中间,只是扭腰研磨起来,两人小腹紧贴在一起,中间却是夹着刘婷半软不硬的小阳物。通体粉红的小小阳物不知被刑妈妈众人使了什么手段,除了龟头红肿充血外,棒身依旧柔若无物。小巧的马眼吐露着清滑粘稠的淫液,没有了睾丸的限制,这淫液如同女子一般流泻不停,直沾染得两人阴毛纠缠在一起,扯动之际,微微刺痛,似是难解难分。
菊香大力揉按刘婷双乳:「算算时间,也该到时候了,今天就让你瞧瞧你这小将军是个多么淫浪的货色。」刘婷只觉得随着菊香用力在自己胸前揉动,一股火热之气逐渐由双乳散开,直通菊香掌心自己的两颗乳豆之处,不觉之间,几日以来已经长大不少的乳豆如妇人动情一般勃了起来,又如男人胯下阳物似的硬挺难消。愈来愈热,愈热愈痒,一股火气在胸口盘绕不得出处,却又和后庭菊肛的火热相呼应。惹得菊肛处的刺痛缓解了许多,刘婷顿觉不那么辛苦了,不由的舒爽的呻吟两声,却见身上趴着的菊香披头散发,目欲噬人一般,想到往日种种,不由悲从中来,诱人的呻吟又平添了几分哀怨,却更是撩人心弦。
红烛泪尽,床帏之上,淫战正酣,只见两居具美肉纠缠在一起,似是互磨豆腐以解淫欲的浪妇。菊香美臀扭摆不停,胯间的阳具却是显露出端倪,却原来是一握双头角先生,一头被菊香紧紧叉在自己的嫩穴,不知使了什么手段固定住了。
另一头却被菊香仿若男人一般的生生塞满刘婷的菊肛,抽送之间,红嫩的肛肉随着汩汩昨晚灌了刘婷一整夜的阳精进进出出,起落之时,刘婷嗯啊呻吟不绝于耳。
蓦地,刘婷一声高啼:「出,出来了,啊啊!」原本无力的双腿猛然抬起,紧紧夹住菊香的细腰,如同怕菊香突然离开一般,原本被紧缚的双手已在不知不觉间挣开了肚兜的缠绕,亦是如同抱住自己最亲密的爱人一般,紧紧抱住菊香。
菊香又是哈哈狂笑:「怎样,淫妇,这般滋味如何,怕是你再也离不开这风月场了吧,你就是个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婊子了,是个带把的婊子了,哈哈哈哈,一辈子在男人鸡巴下边淫叫吧。」
刘婷依旧浑身哆嗦着,原本被汗水濡润的双乳上,却是多了两汩白浊,而那硬挺的乳豆依旧不时的射出几点白色液体,竟是如同男人射精一般。却是那日东瀛松下行的奇淫针灸之术,导刘婷胯下双丸进入胸前双乳之中,多日来的刺激养和,直到今天,被菊香弄到从胸口原本男人的乳头,喷射出不知是奶水还是精水的东西。刘婷早已被菊香淫弄到高潮迭起,这双乳齐射刺激之下,已是仰面朝天,双目失神,急促的喘息带动着柔软高耸的双峰不住颤动,洒得刚刚喷射的奶汁到处都是,双腿双臂却依旧紧紧缠绕着菊香。
菊香眉头微皱,却是想不到刘婷如此缠自己,本欲挣脱开了,却看到失神中的刘婷双唇微微开合,似是叙说这什么。菊香愣愣的看着浑身淫迹的刘婷,今日荡妇般痴缠自己的样子和昔日威武小将军对自己的眷恋却是一般无二,不觉压低声音长叹一声,贴耳倾听,想听听刘婷失神之时会说些什么。谁料到,菊香不听便罢,这一听,却是呆坐当场。
数月后……
「婷儿,你当真愿意?」菊香轻声在刘婷耳边询问着,不经意的吹气,钻入刘婷耳中,又惹得已是瘫软无力的娇躯一阵轻颤。
大床上,两具白花花肉体缠绵在一起,猛一看,定然让人以为是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不过,仔细观瞧,却也看得到菊香手中正绵软把玩着刘婷胯下的细小阳具。
数月来,昔日小将军的雄武早已被磨得毫无痕迹,除却刘婷胯下绵软肉条,但见刘婷浑身上下白白嫩嫩玲珑有致;酥胸高耸,如若玉碗刀口,乳豆嫩红,好比樱桃诱惑,蛮腰纤细,蜿蜒处似水蛇迷醉,肥臀浑圆,动静间若处子摇心。这刘婷早已没了初着女装时的稚嫩,明眼人一样便可断定,这娇躯定然少不了男人的滋润,欲火的捶打,这将军定然已是风流帐中的好手,鸳鸯被里的淫娃。
此时被菊香不经意间一挑逗,刘婷原本慵懒的身子又不甘寂寞的扭了三扭,却是风骚十足,比之寻常歌姬舞姬不知诱惑多少。偏过头来,刘婷半眯着眼睛便伸出舌头和菊香吻在一处,口中夹杂着不知何人的阳精淫汁,二人却毫不避讳,唇舌交战之间,更给那从未平息的淫欲添了一把火。
二人拥吻搂抱,四手不分你我的在彼此身上滑动,许久之后才喘息着停了下来,却已是双双面若桃花,眼神妩媚似乎要浪出水来一般。
刘婷这才认真的看着菊香回道:「香儿,不管你我之间如何如何,恩也罢,仇也罢,此生此世,我绝不要离开你。香儿,你,你可不要舍弃我啊。」言罢,竟是眼圈一红,柔弱女子一般轻声呜咽起来。
菊香赶忙抱紧刘婷:「好婷儿,不哭不哭,唉,你我之间,总是孽缘啊,是我,是我把你整到这般模样,我自己早已沦落风尘残花败柳罢了,如今却是要遵从二娘的安排,嫁与那总兵牛雄为妾,你,你大可不必和我一起……」话未说完,却是被刘婷用食指抵住了嘴唇:「香儿,我毫不怨你,更愿意和你一并委身牛雄。
是我叔父坑害你父亲在先,也害得你小小年纪便贞洁不保,多年来因石二娘救命之情,委身风尘替她卖命,这却是我欠你的,这身子已是如是,自当和你同甘共苦。而且,而且……」
刘婷俏脸一红,言语未尽,菊香却是嬉笑起来,接口道:「嘿嘿,而且,在床上乖乖被男人变着方儿干是这般舒服,你这淫娃好生放浪,嘿嘿嘿。」「讨、讨厌,哎呀,别,别揉那儿」刘婷被菊香说破心事,顿时娇羞无限,二人遂又是一番床上云雨。
且看芙蓉帐内,二人淫声浪语,嬉笑不休。房间之中却是淫腥合着女子脂粉的气味惹人心火,刘婷菊香二人丝滑的上衣裙子,肚兜亵裤,被抛的四处俱是,上面遍布了不知多少的阳精,也不知昨夜有几个壮汉生生喂了这放浪的二人多少精水,却难填双姝的欲壑。
几个月前,刘婷被菊香强行奸污,失神之际却依然哀求菊香不要舍她。菊香虽是震惊,却犹自不肯坚信,故放开架势,道出了自己为偿还救命之恩,早已沦落风尘多年,刘婷为保菊香所谓贞洁做出的牺牲,仿若笑话一般。菊香更言明自己身心俱是已受重创,除了不能怀孕产子,欲火更是难以平息,每隔几日,定要和数个壮汉狂欢整宿,不加克制其实已每晚无棒不欢,早已是风月楼有名的头牌婊子。
刘婷却不知为菊香着了什么魔障,竟是不舍菊香丝毫,甚至和菊香一并纵欲起来。
人之堕落,莫过自愿。
昔日小将军抛却国仇家恨,只为这儿女情长,真真把从前七尺之躯如今娇艳女体雌伏在男人胯下,和菊香比赛一般,浪叫一声高过一声,蛮腰一扭赛过一扭,沉沦欲海,使人扼腕。
刘婷数月间心性大变,听从菊香所言,行动举止,皆是学习女子动作。再加上刑妈妈东瀛松下等人从旁炮制,曲艺歌舞师傅悉心教导,几个月下来,刘婷不仅与一般淫妓举止无二,歌舞曲艺更是别有滋味,愣是闯出了风月楼的头牌名声。
这天整夜淫乱之后,菊香诉说自己要嫁与总兵牛雄为妾,为的是给花将军花府美言几句,饶得花家诸位的性命,刘婷不舍菊香,更念及花家有恩于已逝的叔父刘忠和自己,便要和菊香一同给那贪财好色的牛雄。于是有了以上双姝床上商量之情景。
放下刘婷菊香白日宣淫不提,单说隔壁房中,却是有两人把刘婷菊香一言一行尽收眼底,终是闻得刘婷央求菊香一起给牛雄为妾。一女子微微一笑,道:
「石二娘在此恭喜总兵大人,夙愿得偿,这刘婷将军却是要给大人骑在胯下了。」此女子不是心狠手辣石二娘更是何人。上垂首坐着的男子哈哈一笑,虽是一身的官家威仪双目却四射淫光,果然是色中饿鬼总兵牛雄是也。且听牛雄道:「哈哈,好说好说,多亏了石二娘的妙计,这小将军终于心甘情愿嫁给本官为妾,如此这般,果然好计,哈哈哈,菊香姑娘也演得巧妙,过门之后,我定然不会亏待了她。」石二娘笑道:「呵呵,总归托了大人的洪福,能为大人办事,石二娘何堪大人夸奖。」
牛雄道:「哈哈,放心,你将这刘婷送入我床上,将来大事,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石二娘一躬扫地:「多谢大人,大人自请好好准备当新郎吧,这刘婷几个月来的调教,床上功夫非比寻常了,包管大人满意!」言罢,两人俱是哈哈大笑。
隔壁房中刘婷依旧和菊香沉迷在淫欲之中,却是不知这美淫娃将要在牛雄胯下沉溺到何种地步。
(本书完)